温南方显然不想就此多言,直接继续刚才的话题:“主公此前说的不错,东西创造出来,就是给人学的,遮遮掩掩的藏匿垄断之举,本身就是小人行径。”

温南方琉璃一般清澈的眼睛,直直与林知皇的眼眸对视:“主公若因此原由,而有所顾虑,不跟在下学武,莫不是也将聪深当做那等小人?”

“绝无此意!”林知皇连连摆手否认。

温南方点头,一锤定音道:“那以后每日辰时,主公便与聪深开始习武吧。”

如此,温南方既是林知皇的下属,也成了林知皇在大济朝的武学师父。

鲁王对林者云的杀心与日俱增。

林者云如林知皇建议的那样,故意躲避称病不见鲁王,复又再拖延了三日,最后才主动前去于府,觐见快失去耐心的鲁王。

鲁王端坐于上首,眼神阴鸷地看着下首跪拜的林者云,眼底杀气森森,阴声道:“圣哲,可是病愈了?”

“承蒙主公关心,下官已是大好,又有一策献上,或可为主公分忧!”林者云内里心惊胆战,外面却丝毫看不出端倪,高声激动道。

“哦?圣哲可知本王为何而忧?”鲁王眉宇间杀气暂缓,示意林者云说来。

林者云闻言,方才抬起伏拜的上半身,跪坐于下首,拱手建言道:“主公的忧心,概因粮草不足而起,圣哲如何不知,这几日茶饭不思,皆为想替大王献策分忧啊!”

“嗯,知道本王为此而忧,圣哲你可有良策?”鲁王就等着林者云说献粮的话了,心里依旧是不得劲,这林者云拖延如此久才来此献粮,想必也是迫于情势而为,并不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