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声不断地传来，那种对『虚无』的惧怕几乎已经深入骨髓。

然而，苟头却对这家伙毫无怜悯。

难不成他真的知道错了吗？

难不成它真的会从此以后认为吃人是不对的，以强凌弱是不对的？

不，它不会。

它只是害怕、恐惧死亡。

仅此而已。

........

“呵呵~”

苟头脸上浮现出慈祥和蔼的笑容，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夔牛的肩膀。

“安心~老夫我也不是什么魔鬼~”

“我人族圣贤曾经说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曾经说过有教无类...我身为人皇，自当应该大度些...”

“不过....”

夔牛首领听到这里，立刻保证说道：“我发誓，如果人皇陛下想知道的事情我没有如实说，或是有半点隐瞒....我，我立刻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苟头和蔼的拍了拍夔牛肩膀。

“呵呵，这么郑重做什么....”

“那，第一个问题。”

“你们是如何化作这半人半兽形态的？”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几天，之前对战其他『主宰级』时，他可是从没有过山海大妖化形的情况发生。

“化形？”

闻言，夔牛首领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苟头会问这么基础的问题。

“人皇陛下莫非真的不知道？老牛我见识这么少，但也明白，虽然你们人族肉体孱弱不堪，但却得天独厚，甚至被称为洞天福地。”

“人族体内自带五行流转，又分阴阳可相互调和，且天就具有灵智。自然是修行的不二选择，我等种族之中，但凡是有些追求者，自然会同时兼修自身与人型，方才能走到更远。”

“当然，也有些大妖和强者，或许不屑，或许觉得有所束缚，他们只是辅修人体，大多情况下都是以原型行走世间。这些都是和自身想法观念有关.....”

闻言，苟头心中了然。

原来并不是之前那些大妖不会化形，而是不屑去化形，人型对于他们来说只不过是辅助修行的手段而已，并不将其作为主力。

而眼前的这个夔牛首领明显与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