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有多么的痛苦。』

——噗呲！

心中淤积再度加深，万眷喷出一口鲜血。

她突然笑了，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癫狂。

竹沥的折磨和侵犯原本就已经让她几近崩溃，现在得知自己深爱着的丈夫居然是这种德行，心中最后的一丝支柱彻底崩塌。

苟头漠然看着，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并没有多加劝解的意思。

万眷所行之事，甚至整个持明族所行之事从一开始就都是错的。

怎么可能会得到好的结果？

万眷敛去嘴角的血渍，看了一眼『小小黑塔』，伸手将一旁的被褥拿起来将自己有些暴露的身躯遮住。

她神色一片哀伤，仿佛被抽去了灵魂，却还是向着黑塔缓缓低下了头颅。

“我丈夫...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

『小小黑塔』冷哼一声：“行了，别人做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她似乎是懒得理会这些无所谓的事情，直接跳回了苟头心口前的口袋里。

苟头笑笑，他看得出这万眷已经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万眷：“人皇陛下....我知道自己身份卑微，所行所做之事都没有丝毫的正义所言。”

“但如果可以的话，至少请您不要牵连无辜之人。”

她心中还是有着些许对种族的担忧的，这也是现在她唯一活下去的支柱。

“奴婢，愿意以死谢恩。”

万眷头低的很低，几乎已经是跪伏在苟头身前。

苟头：“行了，既然你不想为夫报仇，那我也没有了斩草除根的必要。”

“不过，我倒是很想要知道，除去你丈夫的事情以外，你到底为什么对我和我的领地有着如此高成见？”

万眷了然，知道苟头这是在向她刺探情报，不过现在她也已然没有了隐瞒的必要。

如果继续让竹沥这个老东西作下去，不说这一个小小的村落，就是整个持明龙裔早晚也会被他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