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礼,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我误没误会,我心里有数,你不用解释,现在摆在我眼前的事实就是,我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上亲子综艺照顾我现女友跟他前男友生的女儿,我就是一场笑话。”
说完,季宴礼自嘲一笑。
谢流溪看到季宴礼的表情,心中难受极了。
这时杳杳抬起头看着谢流溪喊道,“妈妈。”
“没事杳杳。”谢流溪抬抚着杳杳的头发,温柔哄着她。
杳杳在谢流溪脸颊上亲了亲,“妈妈,杳杳在,杳杳陪着你。”
谢流溪鼻尖一酸,这时季宴礼忽然站起身,“我要冷静一下,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撂下话,季宴礼转身离开了客栈。
他这一走,小院里就剩下谢流溪和女儿,还有稳坐如泰山的齐声三人。
“现在你满意了?”谢流溪看向齐声,“只要我难堪,只要我不好过,你就满意了,是吗?”
“也不能这么说。”齐声抬手支着下巴,“我今晚的所言所行,皆是出于好意,你不能因为我姓齐就认定我跟养你的齐家人一样,我跟你,可没有仇。”
谢流溪拧起眉心,“什么意思?”
齐声看了眼谢流溪怀里的杳杳,片刻后,视线移回到谢流溪脸上,他收起刚才的散漫与不正经,认真道:
“流溪,我心疼亲堂妹的遭遇,但我不认为造成这一切就是你的错,那些错误是你亲生父母犯的,齐家只是因为太恨所以将一切施加在你身上,你不该遭受这些。”
七年过去了。
谢流溪的心早就被齐家伤得千疮百孔,迄今为止,从没有人对她说过,她不该遭受这些不公。
而现在对她说出这话的人,竟也是齐家人。
“不用意外,我实话实说而已。”齐声淡淡道,“你还算幸运,后来遭遇的大部分灾难都有人给你挡。”
话听到这里,谢流溪就不太明白了,“有人给我挡灾?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