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同样身为医学生的邱声晚,才清楚A大医学院的含金量。
秦柳苦笑,“可她们不这么认为,自从知道我跟我男朋友的关系之后,她们就先入为主的觉得我是靠走后门进得宁天,直接抹杀我多年的努力和苦读,有时候挺无力的。”
所以她才会躲在消防楼梯偷偷的哭。
“这个社会就喜欢这样戴有色眼镜看人,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要被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影响。”邱声晚安慰秦柳。
秦柳苦笑更甚,“我曾经也是你这种想法,觉得只要我靠实力证明自己,就能让那些谣言消失。”
她咽了一口奶茶,却像是咽了一口委屈。
连声音都发苦,“我们都太天真了,不管你多努力,那些人也只愿意相信他们相信的东西,而不在乎真相。”
邱声晚清楚的看到了她眼底的破碎。
却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再多的话,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毕竟,未经他人苦,又怎么劝呢?
……
邱声晚心事重重的回家。
一进门,邱上岸就欢脱的围了过来。
左舔舔,右舔舔。
邱声晚蹲下来摸它圆不溜秋的脑袋。
小家伙很治愈,驱赶了不少压在心里的郁气。
明锦佑在厨房做晚饭,听见开门声,却没见人进来,就探出头来查看。
一大一小,就窝在玄关的位置。
一个把尾巴摇成了螺旋桨。
另一个浑身上下都泛着母性光辉。
邱声晚逗邱上岸的时候总喜欢自称妈妈。
明锦佑听着觉得怪怪的,一开始还反驳两句。
后来就被驯服了,甚至背着邱声晚时会逼着邱上岸叫爸爸。
邱上岸歪着脑袋看他,像在看傻子。
明锦佑意识到到自己的幼稚行为后,先是愣住,随后无奈摇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