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这次,是她自愿来的。
“容总说你生病了,打不通你电话,担心你出事让我过来看看。”邱声晚开口解释。
明锦佑眼底的星影又黯了下去,“他叫你来你就来?”
邱声晚听出他语气里的不爽,想着他毕竟是病人,难得软语,“我也担心你。”
只几个字,就散了男人眉宇间的雾霾。
“算你还有点良心。”他躺回床上。
邱声晚立刻过去,打开了床头的灯,伸手去摸他额头的温度,“烧得厉不厉害?吃退烧药了吗?”
她的手有些温凉,覆在额头上缓解了皮肤的灼热。
有些舒服。
明锦佑闭上眼,淡淡的应了句,“不知道。”
他没量。
“温度计在哪儿?”邱声晚不放心,遂又问道。
她起身就要去找,明锦佑却突然拉住她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别总依赖仪器,作为医生,要学会用自己的体感去判断病人发烧的温度。”
“好好感受。”他因为发烧而显得沙哑的声音,像某种蛊惑。
邱声晚只觉得掌心处烫烫的,热热的。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挠她。
舒服,却又不自在。
她的脸又红了。
在暖色的床头灯下,格外勾人。
明锦佑一睁眼,便看到她这幅模样。
心口处一动,便伸手将她拉入怀中。
邱声晚顿觉自己像是跌入一团火焰中,随时都能将她燃烧殆尽。
她慌乱伸手撑在他胸膛,抬起小脸。
瓷白的小脸旁,是她坠落的青丝。
暖灯下,小鹿眼里都是慌乱和湿气,有种诱人的纯欲美。
“想试试四十度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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