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萋萋从偏院走了出来。
顾母脸色大变,神色慌张,心虚:“萋萋,你……你怎么出来的?”
“顾伯母,你说什么呢,我就去上了一个厕所,一直在外面啊。”李萋萋很平静的说。
要不是亲耳听见,她都不敢相信,顾母竟然当着村里人的面这么说她。
顾母勉强挤出笑来:“呵呵,那是我搞错了,我还以为你在长安房里呢。”
“男女有别,这么晚了,我怎么可能会在顾同志的房间里呢?”李萋萋反说道。
这下让顾母更为尴尬了。
气氛也透着凝重。
前来的村民们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一个个识趣的起身道:“顾家的,我们还有事,我们就先走了。”
“都再坐一会儿嘛。”顾母挽留。
“不了,太晚了,也是该回去了。”
一个个陆续出了顾家。
院里只剩下李萋萋和顾母。
李萋萋不满的质问道:“顾伯母,你为什么要说我和顾同志同居了。”
“萋萋,你说什么呢?我哪里有说过,你是不是听错了?”顾母否认的说。
李萋萋直言:“刚刚我是听得一清二楚。”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夏同志和嫂子都会说那句,没有是非,又怎么会有是非传出。
原来不是村民们在胡说八道,而是顾母在村民们面前胡说八道。
“萋萋,你真的是听错了,我怎么可能这么说,你全心全意在家里照顾长安,我哪能说出这种话来毁你名声呢。”顾母始终是不承认。
“我刚刚是说你在长安的房间里,是他们误会了,说你和长安同居了,我还没有来得及解释你就出来。”
“那你说我是你儿媳妇一事,怎么解释?”李萋萋追问。
顾母刚刚的所作所为是伤了她的心的。
就如顾母刚刚所说的,她全心全意的在这里照顾顾同志。
结果被顾母编排,毁了名声。
感觉自己被算计了。
顾母慌乱,心虚,连忙说道:“萋萋,我这么说都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