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裕霆睡下后,夏羽珊便出了医院。
关于陆裕霆说的北边涨潮的事,她也是放到了心上。
便想去看看。
“羽珊?”
刚到路口,便见到了严栀。
“羽珊,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说,我看错了。”
严栀走近,见到夏羽珊,她很是高兴。
“你这是去哪儿?”
“你这是去哪儿?”
俩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因彼此的默契,俩人是相似一笑。
严栀举起手中的饭盒,道:“我去给顾长安送饭,这两日他一直忙着北边涨潮的事,都没有时间回来吃饭,我给他送一些过去。”
“你这是去哪儿?陆首长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现在在休息呢,我也是想去北边,听说一直涨潮,我想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夏羽珊应道。
严栀愉悦道:“那我们正好一起。”
夏羽珊点点头,两人一道朝北边走去。
越到北边越是潮湿,因为才刚刚涨过潮,地面上都是湿的,踩下去都是泥巴。
两人穿着包头小皮鞋,鞋边是已经沾了一圈泥巴。
夏羽珊四下一番察看,正如陆裕霆说的,北边地势偏低,越往北越低。
最北边,不少同志还在处理涨潮后事。
破了的堤口,也趁着退潮,都重新修建好,防止下次潮水来袭。
“顾长安。”严栀大声唤道。
她确实很大方,很开朗。
夏羽珊所认为的,毕竟当着这么多人,这么大声,她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她这一声,是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顾长安回过头来,见是严栀,便大步走了过来。
“我不是说了吗?不用给我送饭,我一会儿会去食堂吃的。”顾长安小声的说。
他的言行举止,总是透着几分羞涩。
与严栀的大方开朗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还不是怕你忙忘了,忘记去吃饭。”
“怎么?你是觉得我来给你送饭,丢你脸了吗?”严栀有些不高兴的质问。
顾长安连忙道:“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噗嗤!”严栀笑出声。
“我开玩笑的,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你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