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琅和这些大齐使臣也别想走,全都得留下。
这话虽然没有放到明面上来说,但是暗示总是少不了的。
秦琅对此,一点都不受威胁,“要我留下也行,在场诸位,一个都别想活。”
北漠官员们看秦琅都跟看杀神似的。
先前在战场上见过秦琅的北漠将领们,更不敢惹他。
和谈一度僵持了数日。
秦琅写信给沈若锦说:“原本以为三四天能搞定的事,现在十天半个月都谈不拢。夫人在军营,一天几餐饭,夜里安枕否?”
秦骅收到北阳城那边送过来的信,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当即就拆开看了。
结果是秦琅写给沈若锦的密信。
镇北王看完之后臊得慌,赶紧装回信封,让人送到沈若锦那里去。
沈若锦拿到手的时候,看火漆已经被人拆开过,把信纸拿出来扫了一眼。
是秦琅写的信。
没说正事,光问她吃的什么,睡得好不好。
沈若锦想给他回信,都不好意思写这些。
就只给他回了两个字——安好。
王妃闻讯而来,“锦儿,听说二郎写信回来了,他都说了些什么?”
沈若锦捡重要的跟王妃说,“秦琅说和谈暂时谈不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王妃道:“他才出去几天,和谈哪有这么快的。”
“是啊。”沈若锦道:“他也太心急了。”
当时西疆那边打完仗,二皇子带着大臣们到遇水城来,少说也待了三个月才回京。
王妃又问:“二郎还说什么没有?”
“别的也没什么了。”沈若锦索性把那张信纸递给王妃。
王妃扫了一眼,“想他很是清闲,竟还有空问你这些。”
沈若锦有些不好意思,“秦琅还写了问母亲安。”
王妃颇为欣慰道:“难为他还没忘了我这个母亲。”
两人正说着话,乔夏过来了,看沈若锦手里拿着信纸,问了一句,“谁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