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瑛握住伸缩棍,站起来,用力一甩,甩棍被甩出来。
踩着高跟鞋,走在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
可父子二人就是听见了代表着危险走近的动静。
相比较血缘关系,本应该经营好家里内务的丈夫,让感情本来就淡薄的王贵瑛除了厌恶在没有其他的一丝一毫的感觉。
带有一定弹性,却还是硬质的甩棍被高高的举起,再用力的甩下去。
所谓的丈夫,惨叫一声,然后就是难听的哭嚎声,他的双臂被保镖反剪在身后,根本做不到捂住头,就连身体都移动不了半分,直挺挺的承受那一下。
鲜血沿着脑瓜顶被打的凹陷下去的一块流到了脸上,滴在了地毯上。
骨头被打折的疼痛,让男人连哭嚎都是近乎无声的,只能张着嘴,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哽咽。
一边的儿子被这一下子吓得尿了出来,他连头都不敢抬,浑身哆嗦的厉害。
儿子越是这副德行,王贵瑛越是生气。
举起手里的甩棍又是狠狠的一下砸在男人的脑瓜顶,人的颅骨是十分的坚硬的,以王贵瑛的力气,能打骨折凹陷一块也就是极限了,死不了的,对了,会有恶心呕吐等一些脑震荡的反应,可是王贵瑛根本就不在乎。
砸了两下,王贵瑛也怕砸死了,她可不想这么容易就让男人解脱。
王贵瑛面容是冷漠的,眼神是满满的怒火说:“站起来。”
保镖特别利索的把男人扶起来。
王贵瑛:“把浴巾撤了。”
保镖动作迅速的把已经被尿液浸湿的浴巾扯下来丢在了一边。
王贵瑛拿着甩棍的手一抬,女保镖快步上前,接过甩棍。
王贵瑛的手并没有收回,依旧举着。
女保镖看了一眼王贵瑛的脸色,这才从后腰的位置掏出一把木仓放在王贵瑛的手上。
王贵瑛握住木仓,在男人恐惧目光中,还有哆嗦的看不出是摇头还是点头情况下,把木仓对准了男人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