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在开办私塾之前去过江南一带游学,鱼米之乡,气候虽然有些潮湿,但是能够接受,那里的自古就是读书人较多,民风相对比较委婉。
虽然不知道那里的斗争是什么样的层度,可是现在他们也没多少选择,至少他们所生活的地区待不下去了,要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那就只能是尝试。
抱着希望,和在无人认识他们的想法,就买了去往南方的火车票。
一路上,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火车上的吃的东西是不用票票的,只要付钱就好,而且那个时代火车上的东西是比火车下面的便宜的。
要是想要喝水,拿着水壶去火车头的车厢就能接水。
坐火车虽然辛苦,可是怀抱希望,有期待在就都能坚持。
到了地方,是完全不同于家乡的建筑,就连说话都不一样,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这不就是重新开始么。
到地儿的时候是下午两点钟左右,路上的行人不算多也不算少,有结伴而行的,也有一个人的,就是没有带着红袖标的。
也没有乌泱乌泱好多人拉扯横幅,拖拽着典型,喊着口号前行的。
那一刻,五个人算是彻底的输了一口气。
他们也就从那一刻在那个地方落户了。
最开始的时候,五个人还是很小心,不跟任何人提起曾经开私塾的经历,也不提逃走的事。
问就是,来南方投奔亲戚讨生活的,不曾想信上说的很好,到了地方,亲戚反悔了,可是车票太贵,又是拖家带口的,就留下来,自己想办法谋生了。
这样的借口一说,但凡有点眼色的都不会多问什么,都是鼓励性质的说两句,会好的之类的客气话。
从王贵瑛敢单枪匹马的救人,就知道她是个有脑子,还敢拼仗义的人,这样的人在生意场上,又赶上了那个年代,可谓是无往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