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花奶奶没按,站在门外边大声的喊:“花菱啊开门,我是你花大娘!”
花奶奶刚喊完,就看见一个和花婶子差不多年岁的大娘从屋里出来,看了一眼,就过来开门了。
其实看事的先生和神婆子,他们和普通人没太大不一样,只不过是职业不同,平时相处起来,也都是很容易的。
眼前这位叫花菱的神婆子,是一个看起来有些腼腆的妇人,见了花奶奶也是温声细语的说:“大娘来啦,快进来。这个姑娘是谁啊,头一次见啊。”
袁清青大大方方的露出一口大白牙,乐呵的自我介绍:“我叫袁清青,是来这边旅游的,借住在花奶奶家。”
村子这几年时不时有人来溜达野营的也不少,花菱婶子点点头表示了解了。
跟着进了院的袁清青,这回看的更真切了,这地面都是用鹅卵石铺的,一个一个的看着就特别可爱,石缝之间是绿草,有点像有些公园专门请人维护的那种鹅卵石路。
这种路虽然好看,可是却不好维护,袁清青看了眼花菱婶子,不禁有点疑惑,打理的比专业人士不差啥的鹅卵石草坪路面,这家是有这方面技术的人么?
花菱婶子引着路,这回袁清青算是知道那间锁着门的西厢房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啊,袁清青在外面看的时,只是看见一个侧面,那里确实有一扇门是锁着的。
这间厢房正对着大门的这面墙是没有墙体的,是一个卷帘门。
门内是一张小木桌,上面铺着草编的席子,上面摆放的不是功夫茶具,而是那种法式的茶具,还有一个三层的甜点盘,围着桌子摆了一张椅子,椅子前面还有一个垫脚的脚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