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青磨牙,嘿啊你个老鬼,在这装无辜呢?
“陆判官,就算我的消息你们没有,恶意的消息你们地府会没有?恶意肆意这么大的事,别告诉谛听不管啊?!”
“哦哦哦,你要是说恶意,那我是知道的,只不过你也知道,这个恶意吧要有所显现才行。谛听确实能听天、听地、听人间,可是那也得有所迹象才可以的。”
袁清青眯着眼睛看向陆判官,威胁道:“您要是再这样不着四六我可就要闹了啊!”
“你这丫头,这臭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我到底是地府的官员,该有的尊敬还是要有的,万一我是个记仇的,有你苦果吃。”
“陆判官我对您的尊敬就是把你放在心上,这个我相信您是有所体会吧。”
陆判官斜了袁清青一眼说:“是啊,有用的时候是“您”,急眼的时候就是“您”,不确定有没有用的时候还是“您”,这字眼上的学问倒是让你整的听明白的哈。”
袁清青摆出一股谄媚的笑容,讨好意味十足。
“你的事,怎么说呢……是完全没想到,毕竟你是老街上的掌柜,按照常理说,恶意不应该盯上你。就这件事我还要问问你呢,为什么恶意会找上你?”陆判官收敛了刚刚的不着调,认真的问。
“有一个笑起来和扑克牌里的小丑一样的男孩,说自己叫蚩黎,想要带走我的魂魄。”
倒不是袁清青不想告诉陆判官,只不过老街和地府之间还是有一定的界限的,有些事可以互通也可以互相帮忙,比如说抓恶意。可有些事不好说,比如说作为老街掌柜的身世秘闻。
大家所属的系统不一样,该有的界限还是要有的。
陆判官一听“蚩黎”两个字,眉头就蹙了起来,这两个字看似没什么,可是在陆判官这样的老鬼眼里那信息可就多了。
世间姓蚩的本就不多,单名一个黎字的更少。而且蚩、黎均是蚩尤后人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