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青拿出一个瓷瓶和一卷纱布说:“我先简单给你包扎一下,治疗什么的等救出你,你再找医生。忍着点。”
“有劳。”
袁清青将瓷瓶的里的止血粉洋在断面,看了一眼耷拉在一边还没掉的尾端,有点纠结,最后还是把两个断面对齐,又掏出来一根纳鞋底的针,喊来纸人帮忙把针掰弯。
先将弯曲的针穿过蛇妖稍显坚硬的鳞片和皮肤,又掏出来一根棉线穿在针上,用最为外科,但是外行的手法把尾巴缝上。
不管现在接上有没有用,袁清青觉得毕竟是人家身体的一部分,断了都还有一块皮连着,没让掉地上,那就说明他们之间缘分未尽,至于之后话有没有缘分长上那就不是她能力所及了。
而且她隔着上缝半天了,也没见蛇妖喊不用了,那应该就是得缝上。
终于缝好了,袁清青把手上那个家传的顶针收回兜子里,开始用纱布一圈一圈的缠,要不说袁清青包扎的手艺比缝衣服的强多了呢。跟小护士包扎的水平差不多。
血是止住了,袁清青开始研究怎么能把她的根骨和荆条分开。
袁清青让纸人去搬张桌子过来垫脚。
等桌子的时候袁清青问:“谁把你你搞成这个样子?”
女人:“我的丈夫。”
“你丈夫?”袁清青诧异不已,说实话她根本就没想过这个蛇妖有丈夫。
女人带着浓浓的恨意:“是,我的丈夫。一个想要我的血、胆、骨头和皮的丈夫。”
“你丈夫是邪修?”
“人。”
袁清青突然想起了说也不是不行的秦朗,然后快速摇头,黄仙儿又不是全身都是宝,最多有人拿黄鼠狼皮充当貂皮,秦朗应该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