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目眦欲裂的看着袁清青,恶狠狠的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袁清青学着恐怖电影里的布娃娃外头,带着诡异的笑:“你猜啊。”
突然一种灼烧感从蔓延整个腹部,老虎佝偻其身体想要依靠外部的力量遏制住身体内部的疼痛,怎奈何,毫无用处。
袁清青随手捡起一把椅子坐下,悠闲的拿出一支烟点上,眯着眼睛吐着烟圈。
满眼戏谑的看着那个一副为人师表的中年男人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讲台上,整个人蜷缩如同被火烧的蠕虫,嗓子里发出阵阵疼痛的低吼声。
讲台下被包裹在网里的学生如同丧尸一样,想要挣脱束缚却又找不到门道。
伥鬼则是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抱着被箭死死钉在地板上的箭嚎叫,他想要把箭拔出来,可是不论使多大的力气,那支箭就是纹丝不动。
一抹愉悦的笑容在袁清青脸上展开,多有趣,一群恶臭的来自比地狱更加罪恶的臭虫,蜷缩在那里,无能为力的嘶吼,可又能怎样呢?没人能救他们,没有人能。
像是看一场情景剧一样,袁清青打了个响指,这场情景剧就被暂停了。
讲台上的老虎,喘息着抬头,即使现在仍旧认不清现实,带着嘲笑看着袁清青:“怎么不继续了?是做不到还是不敢啊?”
袁清青翘起二郎腿,手肘支在腿上,下巴支在手掌上,笑容灿烂:“你这个人还真是没情商智商双低啊。”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