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就信啊?”袁清青嫌弃的白了俩人一眼,又摸了一下后脖梗子,眉头微蹙说:“不和你们废话了,我姓袁,你们回去问你门掌门,他认识我。”
说完扒拉开两个楞头小子就走。
关心和关怀再次对视,掌门认识的人,是个前辈啊!可是这年龄是不是小了点啊?
袁清青一路上抽了快半盒烟,终于熬到车上,重重的关上车门。眉头紧皱,双手死死的抓住方向盘,白色的眼白泛起丝丝若有若无的黑线。
袁清青咬紧牙关,低声骂了一句:“晦气!”
上次给兰贵儿引魂是脖颈子上那处裂开的皮肤,再次裂开,袁清青一只手紧紧的覆盖住那处裂痕,另一只手快速的在布袋子翻找,拿出红盒子将人参子送进嘴里吞咽下去。
中药材特有的清香,瞬间给袁清青提了点神,眼白的黑色丝线被压制回去。
袁清青又赶紧将剩下的半盒烟全部点着,这次不是用嘴吸,直接将点燃的香烟放在鼻子正下方,青白色的烟雾被袁清青一个用力全部吸入身体,香烟肉眼可见的缩短。
剩下的香烟全部燃烧干净之后,袁清青脖子上的裂痕才愈合。
袁清青疲惫啊倚靠在车座上,闭着双眼,双手成拳的握紧在身侧,眉头紧锁,口中低声吟唱着什么,调子有些怪异,唱出来的不像是正常的语言。像是某种土着方言,听不清也听不懂。
大概过了能有半个小时,袁清青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汗湿。
袁清青睁开双眼,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天空,低声骂道:“真够倒霉的,怎么偏偏就是我呢?祖宗庇佑就是这么庇佑的么?到底是谁庇佑谁啊?摊子没有最烂只有更烂,袁富贵你个老棺材瓢子再不回来,你的大外孙女就要噶了,袁家秘术就要失传了。
也不知道我妈还能不能生,要是还能生,今年怀,明年生,袁富贵个老棺材再算计一下地府,争取多活十几二十年的,袁家也不算绝后了。”
袁清青从布袋子里拿出另一个银盒子,打开是一整盒的白色没有过滤嘴的手工香烟,点上一支,开始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