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判官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袁清青:“怎么才能允许呢?”
袁清青一拍大腿,要不说还得是领导呢,就是懂得抓重点。
“您看哈,这办事吧他都有风险的,不管是事能不能办成也好,还是人员有没有伤亡也罢,这都是要考虑到位的。
毕竟,要办是那肯定都是要往成了上办的,那就不得不说到成功率这问题了。成和败就是一个共生关系,开局都是各占百分之五十,那怎么才能从五五分发展到六四开,这里边的事儿可就多了。
您看哈,这人手、战斗力、战斗用的各种法器,还有后勤保障,这都影响成功率的。
毕竟,一声令下我们就得干,这干,也是有损耗的,尤其是干完了,噶掉的地府得管,没噶的受伤了是不是也得管啊?
没噶就得继续干,死里逃生的干!您想想哈,都死里逃生了,那得则损多大啊,我们一腔热血为了地府肝脑涂地的。
是不是得保证这血得是滚烫滚烫的,还得是足足的,不然贫血了,可是很影响行动能力的,就算有心那也无力是吧!
还有啊,咱们办事讲究的都是可持续发展,有来有往,一锤子的那肯定是不行的,我们老街的掌柜他也不是韭菜,割了一茬,还有下一茬。
尤其是还有好多掌柜还没有传人呢,比如说我,当然了有传人那也不能当韭菜用啊,新韭菜到底是嫩,好多风雨没经历,实战能力就差好多的,比如说林家下一任掌柜这不就被困在一户有钱家的豪宅等着我去救么。所以啊,陆判官……”
袁清青身体前倾,一手支在茶几上支着下吧,一手在茶几上手指轻轻的敲,那模样很有一种老鸨子下套坑老实书生的感觉。
饶是老神在在,经历无数风雨的陆判官都微不可察的一哆嗦。
陆判官喝了口压惊茶好整以暇的问:“你打算怎么坑地府呢?”
“怎么能说是坑呢!”袁清青小手一挥,这动作真的很传老鸨子甩手绢的神。
“要是好好说话就还能谈,不然……”说话间陆判官作势起身要走。
“哎哎哎”袁清青整个人向前扑,赶紧抓住已经要站起来的陆判官的衣角,讨好的呲着个大牙说:“好好说,好好说,别急嘛,坐坐坐。”
陆判官拍掉袁清青的手,掸了下衣角不存在的灰尘。
“陆判官除了这借路旗,地府就再没有别的了?”袁清青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