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青站在柜台后,一个一身破烂衣裳,戴着个黑红发亮的竹编斗笠的人站在柜台前。
苍白的皮肤满是黑色干裂纹路的干瘦大手,骨节粗大,指甲半长不短,指甲缝里填充着黑红不清的污垢拍在柜台上,手掌下压着一个红色的“大利”红包。
一道温润好听的声音自斗笠下传来:“童子血。”
(这是小说,作者我也不懂这些,文里的都是编的,纯纯的全部虚构,不要当真。这里的童子血,是指童子命童子身的血。)
从柜台里摸出一个账本,一个字一个字的查阅,没一会,袁清青转身打开一个抽屉,取出一个乒乓球大小的瓷瓶放到柜台,打开一边的钱匣子。
斗笠很识相的把“大利”红包放进钱匣子。
红包进,袁清青将瓷瓶推向斗笠,像是陈述又像是警告:“莫行恶事。”
“谢掌柜。”说完,斗笠转身就走。
袁清青在刚翻到的那页上挑了一笔后,将账本收回进柜台。
又是三声敲门响,一个娇媚窈窕一身大红色旗袍的女子,真真是摇曳生姿的进到铺子里。
声音满是江南女子的酥麻感“老板,往生路引。”
说完从那连手机都装不下的精巧手包中拿出一个牛津字典那大个乌木盒子放到柜台上。打开盒子,是满满一盒子手指大小金条。
袁清青看都没看一眼,冷冷清清的还带着点无奈地说:“不卖。”
“哎呦,开门就是做生意的嘛,开口就不卖,不吉利的。买卖买卖,有市就有价的,您开个价嘛。”被拒绝了瑶娘子也不恼,仍旧是娇滴滴的说。
“瑶娘子,你要是铁了心想在我这消费,我可以给你推荐。但你要的东西真不卖。”
“是得有大吉大利才能买么?”瑶娘子不死心的又问一遍。
“瑶娘子这个问题从袁富贵到我回答了你不下十次,不卖就是不卖。”
那双如丝的眉眼带着浓浓的忧愁,面上却还是娇笑模样:“那我明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