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北琛:“……”

奶奶个锤子,好想骂人!

瞪着夜权,砚北琛有一种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夜伯伯,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夜伯母到底是怎么出事的?”看着夜权一心维护盛伊伊,洛星空也忍不住开口。

她可以理解为他爱女心切,但这件事若真是盛伊伊所为,那他就真的是眼盲心瞎,认贼作子!

看着洛星空,夜权心里更加不平衡,横眉怒目:“怎么出事的?因为你把她一个人丢在花园才出事的!”

洛星空本也很自责,但就算是因为这样,那也应该有一个事发过程啊,为什么夜伯伯就是不肯去仔细思考这个问题呢。

“那你觉得夜伯母她一个人能——”

“够了!”夜权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

在他眼里,洛星空不过是想为自己洗脱这个罪责。

“要不是因为你是北琛的妻子,我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你!”夜权眼神锐利,迸射出森冷的寒光。

洛星空心头一震,面对夜权这样的眼神,她莫名的难受到想哭。

但又无法否认,确实是自己把夜伯母一个人留在花园才出的事,所以夜权恨她、怪她也是理所当然。

“您凶什么!”护犊子的砚北琛走过来,一把将洛星空护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