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父反问了一句，随即也不等石坚回答便继续道：“因为赵政，全部都是因为赵政……”

说着，他顿了下，仿佛在组织语言的继续道：“我茅山弟子何其繁多，可是受了他的恩惠的人……却占了近乎一半！”

“恩惠？一半？”

石坚下意识的想到了供奉院里的那些香火，随后就见石父摇摇头：“不是这个，这个是另外一部分……也许是你和门人交流的少，前不久，也就是今年年初的时候……这小……赵政做了一件大好事！”

“什么事？”

“借钱，借宅子。”

“？？？”

石坚听得满脸疑惑，随后就听石父继续道：“你觉得那些在外开堂口的师弟们大都过得如何？”

“……勉强温饱，朝夕不保。”

石坚沉默了一会，说出来了两个词语，这不是他夸大事实，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大多数在外开堂口的门人的生活水平基本等同原著的钱真人和徐真人那般，少有的，如同四目道长和九叔这般富裕。

哪怕是他也是如此，别看他茅山大师兄的称号很威风，可是实际上却是不然，他也和钱真人等人一样会为了几块大洋而奔波。

当然，如果取平均值的话，他们还是过的很好的，哪怕不取平均值，过得也很好，至少，他们过的日子相对于那些因为战乱而流离失所的百姓们要好的多，

除了，降妖除魔的时候很危险！

“你说的……很贴切……”

重复了下勉强温饱和朝夕不保这八个字，石父笑了一下，似是自嘲也似是嘲笑，

他笑容略显复杂的对着石坚继续说道：“这个赵政在今年年初的时候不知使用了什么法子几乎联系了国内的所有钱庄，为我们茅山门人提供了……名为贷款和住房积金的两个项目……”

说着，他似乎是怕石坚不懂，又详细的解释了一下：“具体就是，只要你提供出身为茅山弟子的凭证，那么就可以从钱庄借一百大洋用三十年，前三年你不用想着还钱，你只需要在第四年开始偿还一百大洋的百分之四，偿还二十七年即可……”

“这……他岂不是白送钱？”

石坚愣神，虽然他不太懂民间的高利贷，可是也明白赵政此举无异于在白送钱。

“是啊，就是白送钱啊，除了一百大洋的贷款，还有二十大洋的住房积金贷款，而且……还的利息更低，这就相当于，你刚下山，这小子就送了你一百二十块大洋给你……”石父面色复杂无比的道。

这也是他为何说茅山上下有近乎一百门人承了赵政的恩惠，别看这一百二十大洋不多，

可是对于眼下普通一家三口一月花销不过两三块大洋来看，这一百二十块大洋很多很多了。

别的不提，有了这一百二十块大洋就已经足够很多刚下山的茅山门人提高在面对妖魔鬼怪的生存几率了。

毕竟，有了钱，你才能买和制作更好的法器，才能吃得饱，穿得好，面对妖魔鬼怪的时候才能更好的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当然，这也不是说茅山门人真的就很穷，也不是说每个下山的茅山门人都需要这笔钱，只是有了这笔钱对他们的发展更好。

而且石父还发现现在的大洋越来越不值钱了，至少在眼下动荡的时候开始不值钱了，或者说，物价变得越来越高了。

“他就不怕有人借了不还？”

石坚下意识开口，石父嫌弃的看了一家儿子一眼，随后突然一笑的拿出一封契约：“这小子精着呢，他可不怕借了不还！”

“嗯？这是寻声赴赶之法？嗯？好像不是……”石坚发现他有点看不懂上面契约上面的法门了。

“这是某种因果之道的法门……”

石父眉头微皱的解释了下道，并没有解释太多就收了回去，他看到石坚听得眉头一皱，他心中一叹，暗道一家儿子还是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后感叹道：“林九收了个好徒弟啊！”

“嗯，的确……”

石坚对此只能赞同的点头，因为这件事是事实也是实话，石父见状笑着开口道。

“好了，为父先下去了，你……如果可以的话，对……赵政客气点……”石父说到这里，语气和神色变得有点说不清的古怪。

古怪的原因简单，他前不久刚听到那些祖师说，今年的茅山掌教选拔准备不按字辈了，那些祖师准备给小辈们一个机会。

算了，说的简单点吧，说白了就是茅山的那些祖师们，包括他的那些祖师们准备让赵政这个小辈来当下一任的茅山掌教，

不过，有一说一，在想到他平日在地府里的那些吃的用……咳咳，在想到赵政的孝心程度，他突然觉得赵政当茅山掌教也是不错的。

当然，这不是说他不支持他的儿子石坚当掌教，只是他觉得吧，石坚有点……咳咳，石坚都差一步就成仙了有点不合适！

对，就是这样，

都成仙了还当什么掌教！

石父的眼睛一亮道，这些，石坚不知道，他只是有些奇怪他父亲突然变化的眼神，随即恭敬的行礼恭送他的父亲离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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