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郑重其事的保证，这样的决定终生有效，绝不会中途反悔，和陈素索要，已经赠与出去的财产。

“你起草的？”沈翻云抖动声明书，询问陈素。

陈素默不作声咬着牙，一步一步后退，直到小腿肚顶住床侧，退无可退。

“我，我……”陈素呼吸急促。

她已经预感到，沈翻云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这让她没来由的害怕，惶恐。

“这个，这个没签字，不作数的。”

“写着玩的东西，不用不用太在意。”

陈素目光涣散，手脚麻木，等沈翻云来到跟前，她冷不丁打了一道寒颤。

啪！

沈翻云忽然出手，一巴掌过去，陈素看到眼前晃过一道残影，然后，脸蛋传来剧烈的痛感。

嘴角，更是又腥又甜。

牙齿，似乎也崩断了几颗？

这……

长这么大，陈素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哪怕是自己的亲爷爷，也舍不得这么打自己。

“你，你！”陈素气急败坏，这对自己而言简直是耻辱！

“你写的？”沈翻云机械的追问，语气，不带一丝半点的情感。

陈素咬着牙，恍然失神。

啪！

又是一道巴掌，这一秒，陈素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记忆，空空荡荡的。

“你写的？”

陈素，“……”

陈素带来的保镖，惶恐不安，没有一个主动站出来保护陈素，随着两巴掌下去，陈素的脸，已经缓缓肿胀。

疼。

牵扯全身的疼。

“我，我已经做出了让步，答应退还一部分钱给赵健，你究竟还要我怎样？”

“若是换做任何人，一毛钱都不会还赵健，我……”

她都已经大恩大德，主动给赵健一家活路到这个份上，沈翻云为什么还要和自己过不去？

“为什么一毛钱不还？”

沈翻云挑眉，“这是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