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怀孕之后,她越发的感性,看不得孩子受苦的画面。
单是想到这样的场景,温凉的心就酸痛不已。
怎么会有人那么坏,这样对待一个孩子?
更何况,那是她自己的孩子。
就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了温凉的心脏,让她感觉到胸口闷痛,滞涩,喘不过气。
男人还在说,“温小姐?是不是很难受?你还不知道吧,他也在费城呢,我记得你夏天的时候再费城呆过,可有看到街头有捡垃圾的小男孩?说不定那就是你儿子呢哈哈哈……你费城生活有滋有味的时候,他正顶着炎炎烈日,在街上捡垃圾。”
“别说了……”温凉闭了闭眼,捂住心口,深吸一口气,“他现在在哪儿?”
“在郊区的维尔特小镇,对了,他现在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身体严重贫血,智力发育也受到了影响,啧啧,要是再晚一步,说不定就……对了温小姐,你不想知道究竟是谁造成的这一切吗?”
“是谁?”
“傅清月,那可是她最恨的女人的孙子,傅清月怎么会让他有好下场?”
“你是谁?”
“我从前是傅清月的手下,但她现在失踪了,傅铮的人在到处找她,我也得为自己找条后路。”
“傅清月失踪?”
“是啊,傅铮想把她关进精神病院,被她跑了,你不知道?”
“……”
男人笑了笑,“该说的,我都说了,再见温小姐,如果我被傅铮抓到,看在我告诉你实情的份上,希望你能为我求求情。”
说完,男人就把手机交给了云桥。
“温小姐?”
在旁边听完一切的云桥试探地喊了喊,却没得到温凉的回应。
他看了看屏幕,确认电话没有被切断,又喊了声,“温小姐?”
还是无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