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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坐公交回到酒店,立刻告诉了唐诗诗和朱凡。
见到温凉,唐诗诗立马逼问,“快说快说,昨天晚上到底什么情况?你不是去见陆曜了吗?傅昏君又是怎么回事?”
温凉简单地说,“陆曜的那个朋友就是傅铮。”
一句话,唐诗诗和朱凡就都明白了。
唐诗诗垂着拳头怒骂,“艹,傅昏君还真是阴险啊,竟然用这招,我说怎么走到哪里都能遇到陆曜,看来他们一直跟着我们!”
骂完,唐诗诗又问,“你们昨天见面,傅昏君没有欺负你吧?”
欺负?
温凉脑海里鬼使神差地浮现傅铮的那句:‘你身上我哪里没碰过。’
她连忙把这句话从脑袋里甩出去,“没有,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他今早就坐上了回国的飞机,不会再跟着我们。”
“希望他说话算数!”唐诗诗嘀咕,“哎,可惜了陆曜,我还以为你真对他有意思呢……”
……
按照计划,她们把租的汽车还回去,乘坐游轮前往斯沃尔韦尔,又从斯沃尔韦尔坐车到罗弗敦群岛自驾。
第六天又抵达了圣彼得堡。
从圣彼得堡回来,这一段旅程就结束了。
朱凡离开前,三人一起去吃了顿饭,拍了碰杯照和合照。
第二天,温凉三人一起前往机场。
朱凡回国,温凉和唐诗诗是在莫斯科和上海转机,前往悉尼,路上一共约三十小时的时间。
朱凡的航班更早一些,温凉和唐诗诗送朱凡登机,说好回国之后再约。
两个小时后,温凉和唐诗诗检票后,乘坐摆渡车到飞机脚下,沿着楼梯上机。
她们买的经济舱,位置相连,温凉专门要了靠窗的位置。
温凉上了飞机,沿着狭小的过道往前,仔细地注意着墙壁上的号码,寻找自己的座位。
座位上已经坐了人,是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子,穿着华丽的貂皮大衣,头戴精致女士小礼帽,耳环是某奢侈品牌的新品,手表是同一品牌的限量款,墨镜也是某品牌新出的款式,价格不菲。
温凉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存根,反复确认自己的座位,用英语说对女子说,“不好意思,这位小姐,你坐的是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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