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别说了。”
王根生一声呵斥,王岗村的村民立马闭了嘴。
他们村一个寡妇,暗地里做了那种勾当,方圆几个村都知道,不少男人喜欢往他们村里跑。
不过他们也不当回事儿,左右那寡妇长得也俊俏,有时候他们也想乐呵乐呵,更有甚者,还能堵在村口,收其他村男人一个过路费。
可是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说出来就有点丢人了。
王根生呵斥了一声,对着柳大平道:
“我们也是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是县令大人特殊关照的,要怪也怪你们自己出了内奸,就是他鼓动我们来要水要红薯的。”
大柳树村村民齐齐看向了贺二柱。
贺春兰一个瞪眼,挡在儿子跟前:
“不可能,不可能是我们二柱,我们二柱最近都在村里,没有离开过,他们骗人。”
王岗村村民也不乐意,立马吆喝道:
“我们很多人都看到了还能有假?要不然让冯寡妇请来,看看那一天他是不是在人家床上?”
此话一出,王岗村村民哈哈大笑起来。
大柳树村的人直觉得没脸。
他们村的男人竟是跑到别人村上寡妇的床,说出去太特么丢人了。
柳大平也是脸色一黑,冷哼道:
“那也是你们贪心才会被蛊惑,这次我们不追究,敢有下次,我定然上报县令大人,治罪你们!”
王根生看看柳大平,又看了一眼满眼寒光的沈渊,伸手拔出了头上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