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体会不到这种能安稳睡觉的滋味,别提多舒坦。
话说回来,老爷子继续道:“那个秋月啊!你也认识的,就是你马爷爷,他跟爷爷一样,当年都是趴过雪窝子的人,落下一个跟我一样的毛病,他见我喝你配的药好多了,这不……就找上我了。
我这实在被缠得没办法了,你看能不能再给配一瓶?
你马爷爷也说了,只要是你想要的药材,他就是搜刮也给你搜刮回来。”
吴秋月笑了笑,“爷爷,您既然都答应马爷爷了,我自然不会推辞,至于寄药材什么的就不用了,我用的都是寻常的药,只不过里头有一味特殊,我随身都带着呢。”
“真的?答应了?会不会让你很为难,要不爷爷回去告诉你马爷爷……”
“不会,爷爷不用操心,药很好配的,只不过我这里这味药有点难调,也不是能经常有。”吴秋月必须把这事说明白了。
不然老爷子嘴巴一快,再给她整几个活儿来,她岂不是太辛苦了。
更何况爷爷的几个老伙计,都是不好得罪的,推辞得太过会觉得矫情,而且还伤和气,倒不如像现在这样。
物以稀为贵,药也是一样。
不好调配才难得!金贵的东西才会让人不好开口。
老爷子这样的人精,一听就明白秋月的意思,“好好,爷爷知道了,爷爷以后肯定不乱答应。”
“嗯嗯,我相信爷爷只是为我好,放心吧,我今天就帮马爷爷调配,会走特殊渠道,尽快送到京都。”
“嗯嗯好好,爷爷替你马爷爷谢谢你了!你都不知道,你马爷爷一天天的痛苦得不行。”
老爷子说完就挂断电话。
旁边老太太瞪他一眼,要不是家有这么多人,她非得好好说说他。
这老东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乱答应。
得亏是秋月这么个乖巧懂事的孙媳妇儿,要是这事求到老三家头上,指定被狠敲一竹杠子,没准还得等他们两个老疙瘩求上门。
这事过去后,吴秋月回家就着手准备。
说真的,这东西真不难配,主要是所有的药材她空间里都有,还有玉露水,她已经攒了一瓶,拿出几滴用完全没问题。
等过两天她再去趟县城,程小年的药也该送过去了,顺便也该跟程谦和结算一下面霜的钱。
人家说好给她打三年的白工,她不能真成周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