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姐,你都不知道,我们班里有一个同学,她整天就会在男同学面前嘤嘤嘤地哭,我早就坐在她前面,整天烦死了!
就不明白了,她自己考试没考好哭,别人比她穿得好看也哭,她怎么就能有那么多的眼泪呢?
而且我们班里那些男同学也都很有意思,居然还会为她打抱不平,就因为那个女同学扎的头发比她好看,那些男同学就让人家把头发重新换发型。
一群有病的人,我最看不惯那个女同学了,跟个嘤嘤怪似的,哭起来还特别丑,就不明白,那些男同学眼睛是不是有病。”
吴秋月听完就明白了,就想送枣花两个字。
绿茶。
上辈子姜红叶不也是一样嘛!
在她面前装得跟人似的,可一转身在周文生面前就扮可怜,求同情,然后联合周文生那瘪犊子害死她。
这样的女人最可恨。
“上次我扎了秋月姐送我的新头花,就是那个碎花那款,张玉洁凑上来就羡慕说了好多酸话,还眼巴巴地看着我,想让我送给她。
凭什么啊!我就没答应。
你是不知道,张玉洁那女人回到座位上就哭,全班男同学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欺负了她一样。
秋月姐,你说她怎么能这样呢!我也很喜欢很宝贝我的头花,凭什么要白送给她!”
在许枣花心里,她的东西就不该白送给外人。
况且她还没稀罕够呢!
“嗯,枣花做得没错,你自己的东西就是要按照自己的心意来,不要受外界的影响。
你那个女同学以后还是得离她远点,她脑子不够,架不住有脑残听她的摆布,万一那些人脑抽,你也别客气。
没道理咱们占理还要被欺负,别忘记,咱们可是军人家属,咱们不仗势欺人,也决不能平白被人欺负。”
许枣花立马高兴地咧嘴笑,“嗯嗯,我听你的秋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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