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哥,你跟河水村的人熟不熟?对村里人有没有一些了解?我想着,既然天麻能在山里长,肯定能自己种植,我恰巧这里有一包天麻种子。
我怀孕不能种,那就交给能种的人,这样也不算浪费了这包种子。”
谭城跟村里人哪儿可能认识,不过媳妇儿有这份心思,谭城自然是想帮她完成。
“媳妇儿,这事还得等等,要不等我调查两天,如果对方不愿意种,咱们也不强求,你看行吗?”
吴秋月点头,“行,城哥你也别有压力,反正天麻这事不着急。”
吴秋月也想去找徐婶子打听。
她得好好想想上辈子那个在黔省大量种植天麻的人。
想着想着,吴秋月就歪着脑袋犯起迷糊,猛然像是得了什么指引,打个机灵,一脸的狂喜。
她想起来了。
那个去外汇场的人提过一嘴,研究天麻的人祖上好像还是中医。
一直都是游走在各村镇的游医,后来是得罪了人获罪,带着人避世在村里。
后来严查,还差点把人家给牵扯出来,以至于跟村里人都不怎么来往,那家人姓陆。
所以他研究天麻的事,村里人也没多少人知道。
等分产到户,人家又研究了两年,终于种出了天麻,将家里的地都种上,为此还被村里人狠狠嘲笑一顿。
等那十几亩的天麻种出来,一车车地被拉出去卖掉,看着一摞摞的大团结,村里人才懊悔。
他们在嘲笑别人,殊不知他们在陆家人眼里才是傻子。
那村的村长跟村书记放得下身段,上门讨教起种植天麻的办法。
姓陆的一家人也藏私,再说他也深知,他一个外姓来村里落户的人家,身怀赚钱之法,在村里如果没有帮衬倚仗,那绝对是被排挤的。
他们家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赚钱门路,决不能就这么丢了。
所以陆家人将种植天麻的办法交出来。
各村都是互通婚姻的,村里知道其他几个村的人自然也就知道。
这事也惊动了黔省的政府,后来由公家出面,陆家人做为技术人员,给几个村的人传授种植方法,才让黔省慢慢发展起来。
别看说得容易,这个过程却用了十年的时间。
吴秋月想着,既然有了这些线索,那找起这个人才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