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岗怔怔地看着刘梅,眼底还闪烁着冷冽,亦是愤恨。
“给你!”
简单的两个字却像是有千斤重,硬是被说就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老二,你糊涂了!镇上的房子是四年前新盖的,前前后后花了一大笔钱,凭什么要给这个贱人。
还要再给她一千块钱,钱从哪儿来?就她一个不下蛋的女表子,跟这三个赔钱货,他们也配?你这是在要你妈的命。”
谢岗在部队十几年,手里也就攒了那一千块钱,说真的,现在他真拿不出一千块。
谢岗就这么看着刘梅,“房子给你,不过钱我是真没有!”
刘梅答应得也爽快,反正她原本就打房子的主意,那一千块钱不过是附加的条件。
两样都满足她也知道不可能,不过能白得一套房子,她也赚了。
等她跟闺女们回去,也能有个属于自己的家。
像她这种情况,能有自己的家,她跟闺女也不至于流落街头。
最重要的她就想夺了谢岗的家,让他无处可去。
“行,那我就要房子,咱们先写个过户的证据,让政委他们做个见证,你跟你妈都在上面签字摁手印,我立马就不追究你婚内出轨乱搞男女关系的事。
还会立马跟你去打离婚证,好给你的心尖尖腾地方。”
话锋一转,对着地上的女人道:“对了,你也不用在这里可怜巴巴地跪我,当初谢岗在我们家求娶我的时候,也是指天跪地跟我娘家人发过誓,可你看,还不是转眼就把我抛弃了。
我呢这个人厚道,就恭喜你们渣男贱女一辈子绑死在一起,死了也化成灰堆在一起。”
刘梅那表情,像是说,看我这个前妻做得多合格,连死都给你们想好了。
其他人不太理解,这么好的机会,就该抓住谢岗多给自己跟孩子要点好处。
可刘梅这么轻松地放过他,多少让周围的人意难平。
“刘梅啊!这坏人可不能放过,这贱人都欺负到头上,放过这女人太便宜她了!”
“徐大嫂,您可别误会,我只说不去告谢岗,可没说她白月季,她白月季跟我又没啥关系,对吧!”
“话也不是这么说,这女人搞乱军婚,还是她主动勾引谢岗,这就是个破鞋,必须把人抓去派出所。”
“这女人还怀着野种呢!真送派出所?”
“你都说是野种了,还留在世上过什么,我看干脆让同志给她打下来算了!”
“就是,我最恨这种不要脸的瘪犊子,毁人家庭,这就是个祸害!呸!下贱胚子,我就没见过像这么不要脸的脏东西,让人看了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