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荼沉默,良久,到底忍不住轻踢了他一脚。
是她错了。
这只小色猫根本不是偏爱她的手,是对她整个人从头到脚无差别地垂涎。
一记不轻不重的轻踢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奖赏,血气方刚的雄性感觉不到疼,只觉得心尖都在发痒。
年荼垂眸瞥了一眼,迅速往远处挪了挪,不敢再挨着他。
恰逢阿隆来报,说是被关押的谏官那边有动静了。皇帝陛下只得挣扎着披上外袍,去处理正事,用工作迫使自己冷静。
翌日。
年荼睡了个舒服的懒觉,牵着已长成大灰狼的灰球在花园里到处逛了几圈,回来时浑身微微出了一层细汗。
正躲在屏风后沐浴,外面突然传来宫人行礼的动静,“大将军。”
来不及作出应对,高大的雄性已三步两步迈进来,绕过屏风,定住脚步。
年荼:“……今天不行。”
她的态度十分坚定,显然没有回转余地,宗守渊的脸上便浮现出不加掩饰的遗憾。
“那我亲亲你,行吗?”,喉结滚了滚,他退而求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