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说:“别哭了,二姐,我说话是太刻薄了点。”
宁曼菲浑身轻颤着,接过帕子,胡乱地擦着眼泪。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下意识地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他。
“秉安……”
下一刻,她哭着扑进宁秉安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
也顾不上房间里还有两个如同铁塔般伫立的保镖。
属于宁秉安身上那种温暖的广藿香味,瞬间将她包围,让她感到一丝慰藉。
然而……
宁秉安任由她抱着,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和地说——
“可是,二姐,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为了我嫁到英国去。是你自己的意愿。而且……”
他顿了顿,仿佛有些无奈:“很多女人最讨厌的一点就是喜欢自我感动的付出,然后挟恩以报。”
宁曼菲猛地僵住,原本环绕在她周围,属于宁秉安的那种温暖的广藿香味都变得让她窒息。
她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泪痕斑驳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他怎么可以用最温柔的表情说着最冷漠无情的话?
宁秉安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怜悯,却又转瞬即逝。
他忽然伸手扯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猛地将她按在百叶窗上。
力道之大,让宁曼菲的肩胛骨都隐隐作痛——
宁曼菲愤怒地挣扎,却完全挣脱不开宁秉安的控制,只能狼狈地贴在冰冷的玻璃上——
“你放开我!宁秉安,你疯了吗!”
他怎么敢这么对待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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