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高闯不禁挑了挑眉。
肖绛也很意外,发出了一声轻笑,“你栽赃嫁祸也不要这么明显和直接好吗?”
满朝里,姓廖的,够资格参加天仓节的夫人只有一位,就是廖章睿的母亲。
廖章睿的祖父是官位仅次于丞相的平章政事,又因为燕北国仅有的一位丞相年老体迈,长期不管事,所以廖大人是实权人物。
听说廖老夫人性格随和活泼,最不耐烦这些繁文缛节,所以派了儿媳来参加。
“是吗?你确定吗?随你怎么想吧!”女犯冷笑,“就算你前面的所谓推理都是对的,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具体的下毒手法呢?”
“这么说你不否认是你下的毒?”
“我为什么要否认?没有做错,为什么要否认?”女犯人的目光冷冷的扫过来,越过了高闯,钉在肖绛的脸上。
刺杀王上,形同谋逆,即便燕北国被武国和越国称为蛮夷之地,理法方面不甚讲究,那也是要诛九族的。
这说明,这个女人要么是独自存活于世,要么就是仇恨大到要拉着九族一起下地狱。
她什么也不在乎,包括自己的命和别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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