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重利益和关系,那么就有道理可讲。
但是眼下的两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亡命之徒。
现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依靠的,只有自已。
还有老天。
目前来看,老天虽然虐待她,但从来都会给她留活路。
就这样又过了个把时辰,马车吱的一声停下了。
在此之前,曾有一柱香时间的行驶顺利,不再磕磕绊绊的,证明他们离了地形复杂的外城防御工事,已经接近出城了。
“下车吧,我们到地方了。”如花二号敲敲车壁,叫道。
声音里带着愉悦,那是即将完成任务的轻松感。
可如果是绑架,他们应该还没有与人交接。
除非这不是绑架,而是杀人。
那么又为什么麻烦到没有在王府下手,而是带到外头来?
心电急转之中,肖绛跟在豆芽的后面,手中紧握着“武器”,但面上懵懂而疲惫无力的下了车。
没人注意,两人贴近的瞬间,肖绛快速而轻的在豆芽耳边低语了句。
只看到她才站定,整个人就被平地卷起的狂风吹得一个趔趄。
“啊,雪停了吗?”她感觉寒风像刀子一样割在她裸露的皮肤上。
她快速转过身,背对着风口,抬头望去,不禁叹息道,“这个天气还真是奇怪,说下雪就下雪,说停就又停了,这么大的风,有雪也给吹散了吧?”
她似乎无意识的踢踢地上的浮雪。
有一寸多厚了,不多不少,够用。
(/92674/92674192/4799389.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