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觉得自己能躲过。

动静这么大,想要人觉得故意都不可能。

孟冬宁想来是真的病了。

倒是谢饶几次跑到我的院子,战战兢兢:“你得罪了成安王,若是那侧王妃当真有事,他岂不是要报复谢家!”

他吓得半死,身上的肉也跟着抖动。

我自顾自磨着药粉,无暇搭理他的无聊。

“还是你跟太子果真站在同一个阵营?”谢饶又扑过来,满怀希冀地问:“他说过娶你没有?”

我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又被我掩盖过去,想来谢饶发现不了。

已经半个多月,从那日之后我见陆凝也都是远远一望。

因为即便我现在挂着官职,但是上朝的时候,却也没有资格进大殿,只能站在承德殿外听。

散了朝,官阶小一些的官员自然也是先走。

有几次,身边认识的官员同我探讨起太子,也只能跟着回眸,看一看远处穿着明黄蟒袍的陆凝也一眼。

他上朝的时候,跟平常到底是不同的,金冠束发,明黄的太子长袍,都显得他鹤立鸡群。

这话可能过了,但太子殿下无论身高还是容貌,都是云苍数一数二的。

要不是身上骂名太多,又身处高位,大概也同高辛夷一样,门槛要被求亲的人踏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