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竹想说的已经说完,不打扰贤妃娘娘和王爷休息,这就告退了!”
见单妙竹竟真的敢往殿外走,贤妃冲过去又甩了她一巴掌,怒道:
“本宫没允许你离开,你休想踏出这殿门半步!”
就在这个时候,殿门一脚被人踹开,一双明黄色的靴子从外面踏了进来。
“朕竟从不知道,朕的贤妃脾气竟是这般的大!”
听到这饱含怒气的声音,贤妃脑子嗡的一下,慌道:
“官……官家,您怎么来了?”
她声音立即变得柔软,与刚刚的歇斯底里判若两人。
景德帝身后还跟着喜淑仪和宝珠,不用想也知道,是宝珠去寻了喜淑仪帮忙,喜淑仪这才请来了景德帝。
贤妃一直想让景德帝多来看看萧正祁,可景德帝只来过两次,知道祁儿情况稳定后就再没有来过,不想再次过来,竟让他瞧见了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贤妃的心是真的有些慌。
她见景德帝脸上笼罩着寒霜,忐忑地道:
“官家,臣妾也不想发脾气,是妙竹太不懂事了……那屏夫人的事情祁儿已经跟她解释了,她却不依不饶的,还想让祁儿帮她爹升官,要不她就不回祁王府,臣妾这才动怒教训了她一句!”
一句话,将所有罪责都扣在了单妙竹头上。
景德帝没有理会贤妃,而是将眼神瞥向了萧正祁,问道:“是你母妃说的这样?”
萧正祁捏紧了身上的外衫,嘴唇开合了两下却没发出声音来。
见到这样的萧正祁,景德帝失望地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