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娘娘她-”素来跟茯苓关系好的红儿不由得惊呼出后,茯苓瞪了她一眼,截住她后面没有说完的话:“红儿,去找些药来给我包扎一下。”
“茯苓姐姐,你流了这么多血,还是去找太医瞧瞧吧。”红儿急的眼睛通红。
茯苓却摇头说道:“太医院的太医都是给主子们瞧病的,哪里会给我们瞧,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快点给我拿药包扎吧。“
红儿看那一袖的鲜血,哪里还敢说些什么,连忙跑去拿药。
红拂站在一旁,凤眸扫了一眼茯苓,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冷笑,她走到茯苓身边,换上了一张无害而单纯的脸:“茯苓姐姐,很疼吗?”
茯苓抬头看了一眼红拂,她眼里的担忧让她心中一暖,低头看着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的衣袖,苦笑了一声:“哪里会不疼,不过无碍的,上了药过些日子就会好了。”
“哎,主子生气,倒霉的却是我们这些奴才,茯苓姐姐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却受了这么大的惩罚,难道我们这些奴婢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吗?”红拂低着头,想起她们的命,不禁红了眼眶。
“好了,在这议论主子,小心受罚。”茯苓眼睛一瞪,出言训斥着红拂。
红拂似乎也知晓自己说了错话,连忙认了错,但她的这番话,却被茯苓听进了心里,这些年她没少帮赵长月办事,自问忠心耿耿,可她得到了什么?一直被吴嬷嬷那个老女人压着不说,如今还因为自己劝慰了几句便换来了这身伤,她为赵长月当牛做马,却被赵长月真的当成了畜生。
红拂退到一旁,看着茯苓眼中铮铮燃烧的火焰,微垂的眼眸闪过诡异的暗芒,赵长月,你身边的大丫鬟茯苓似乎对你心有怨恨了。
红拂轻笑,转而又恢复了那张无害的脸。
发泄够了,赵长月呆愣的坐在床上,目光没有焦距的望着一片狼藉的地面,想起花影魅望着她时嘴角扬起的微笑,她便宛若被恶魔盯上般,浑身不寒而栗。
“来人,快将我哥哥请来。”赵长月慌忙喊道,如今能够想到的,便只有赵卓了。
赵府,如今笼罩在一片阴霾的气氛中,府中唯一的公子猝了,那棺材如今还放在灵堂之中。
管家听到下人的禀报,疾步走到灵堂,站在灵堂外,目视着站在棺材旁的赵卓,说道:“老爷,贵妃娘娘派人前来请您进宫。”
赵卓似是没有听到声音,久久未曾回答,管家也不敢多言,只得站在外面等候,半响,才听赵卓道了句:“不见!”
我的好妹妹,你这是想给花家当说客吗?呵!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害死武儿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赵卓哪里知道,赵长月请他进宫并不是因为赵一武之事,只是皇宫内院发生的事,如今还没有穿到外面,赵卓自是不知。
而就因为不知,赵卓亦是庆幸,若他今日去了,才是将赵家推向深渊。
当然,这是后话!
(/72595/72595636/4810462.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