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沪的目光却一错不错的钉在花影魅的身上,道:“娘娘,那人就是谋害了良妃,打伤众多侍卫的贼人!”
他指着花影魅,怒喝道:“大胆贼人,还不放开太后娘娘。”
花影魅按着太后肩膀的手一顿,放开?她什么时候囚禁抓着太后了?
“放肆!”太后猛地一睁眼,那昏暗的眸中射出凌厉的光,厉声的呵斥犹如一道闷雷,炸响在苏沪耳边。
赵长月这个时候也是道:“苏侍卫,好不快快将刀放下,那是花府的大小姐,花影魅。”
苏沪举着刀的手微微一顿,却道:“太后,贵妃娘娘,臣不会认错,她就是那个害死良妃,打伤众多是侍卫的--人。”倒是没有再说贼人这两个字。
长睫遮住眼眸,花影魅看着那侍卫与赵长月一唱一和,嘴角微扬,那侍卫刚刚还因为良妃的死悲愤痛苦,如今却像是个没事人一般,真真是让人佩服。
赵长月装作不敢置信的瞪大眼,问道:“苏侍卫,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苏沪沉声道。
赵长月将视线转到花影魅身上,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脸上难以置信的问道:“花影魅,真的是你?”
“呲~”花影魅不仅呲笑了一声,那些明星真该好好的跟她学学,人家这才叫做演戏。
“赵长月,因为一个侍卫的话你就敢质问魅儿!?”太后眯着眼,淬毒的目光扫视着面前的二人,声音不大,却重重的落在二人心间。
苏沪一下子跪在了太后面前,宛若朝堂上不畏生死也要进言的清官:“太后娘娘,臣绝无虚言,她真的是害死了良妃娘娘的凶手。”
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香囊,道:“这就是凶手留下的证据。”
花影魅的目光在接触到香囊之后,瞳眸紧缩,那香囊并不是她的,但却是秋儿的。
对方这是在告诉她,秋儿在她的手里。
花影魅手指尖传来的僵硬让太后多看了那香囊一眼,随后道:“不过是一枚香囊罢了,这若是证据,那谋害良妃的凶手,不是多了去了。”
“花影魅,这可是你的香囊!?”赵长月问道,那眼底含着冷冽如刀的笑。
花影魅紧了紧手,却在下一刻恢复了平静,她笑道:“大概是吧!”
花影魅的承认让太后眉头一皱,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太后的手掌,以示安慰。
“真的是你!?”赵长月一副伤心的样子:“你怎么会去谋害那良妃。”
千傲麟赶到慈宁宫的时候,正好听到赵长月质问的话。
他本是派了士兵守卫慈宁宫,但却见赵长月身边的丫鬟跑到御书房求他前来,想着也许是她在太后这受了什么委屈,便也顾不得是不是有刺客,便赶了过来,哪成想,竟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
“花影魅,这里是大内皇宫,不是你们花府,能够任由你为所欲为!”
而后的这句话,却是让千傲麟浮想联翩,难道在花府她就是这般不将人命放在眼里,那么昨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赵贵妃,你竟敢在慈宁宫大喊大叫。”千傲麟龙行虎步的走点殿,先是训斥赵长月的放肆。
赵长月连忙请安认错:“皇上,是臣妾逾越了,臣妾实在是惶恐,竟没想到那将良妃害死的贼人,竟是她花影魅。”
她虽然在认着错,却恰如其分的将一切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果然,皇帝震怒。
他挥袖,阻拦住花影魅行礼的动作,一双虎目钉在花影魅的身上,问道:“贵妃刚刚所言,你有何解释?”
“臣女疑惑!”
“为何疑惑!”千傲麟沉着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