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装作一个寻常孩子那般,怕得瑟瑟发抖,满脸惊恐地望着一地鲜血。
云归言弯腰,蹲下身子,饶有兴趣地望着她,然后朝着她伸出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她以为,云归言会安抚孩子一样,问自己是否害怕,然后送自己回家。
结果,他只是温润一笑,然后起身,就这么绝情地走了。
她从遍地血渍里爬起来,一身的狼狈,甚至脸上都是花的,跟他的白衣一比,简直自惭形秽。
她跌跌撞撞地追在云归言的身后,一直追到云屏山,云归言的小院里。
她咧咧嘴,扭身走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回来,她手里就多了菜蔬和肉,自己找到厨房,生火做饭,使尽浑身解数,为云归言做了三菜一汤。
往云归言跟前一摆,她坐在对面,双手托腮,一脸的不谙世事,单纯懵懂。
云归言一言不发,端起碗来吃饭,慢条斯理,斯文优雅。但是能看得出来,他吃得蛮香。
她眨眨眸子,嘻嘻一笑:“好吃不?”
云归言点头。
“想不想让我日后天天做给你吃?”
云归言继续点头。
“那你教我武功,我给你做饭,好不?”
云归言搁下手里的碗,轻叹一口气:“你就连我是谁,好人坏人,你都不知道。”
“可我知道,你除恶扶弱,而且施恩不图报,这就足够了。”
云归言笑笑:“为师姓云,字归言。”
“徒儿叫花写意,忠可以写意的写意。”
她麻溜地要跪下拜师,被云归言搀扶住了。
“传道授业之时,你可以称呼我为师父,但是我不受拜师礼,也不是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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