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来人,得知事情经过,急得如热锅蚂蚁,向着富贵侯磕头央告,信誓旦旦地表示冤枉。
肖王提审了侯府的三个下人,还有车夫,然后又将宫锦行叫进去,询问当初的西域魔莲一案。
一会儿的功夫,宫锦行出来:“所有的人证物证俱在,冯婆子已经供认不讳,招认了她与花汝受赵妃卿指使,联手下毒毒害谢媚瑾的事实。赵妃卿无法反驳,但是她还仍旧不肯认罪。”
“实话实说,我实在想不出赵妃卿杀害谢四儿的理由,有点令人匪夷所思。”
“或许是有什么个人恩怨,毕竟给三郡主与宛欣下毒,同样也是令人捉摸不透的。”
“赵妃卿的行为很奇怪,她对着你我下手,是为了除掉你我。对着谢媚瑾与宛欣下毒,可以理解,是为了挑拨王府与侯府之间的关系。可她为什么要杀谢四儿?富贵侯与谢世子对她可真的很好。”
“本王奇怪的,并不是这一点,而是她明知道两个丫鬟见到自己的行踪,为什么还要继续杀害谢四儿?未免也太过于愚蠢。”
“这赵妃卿看起来,就像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的这些行径必有缘由。”
“我想破脑子,也想不出,她这样做的理由。”
“或许,是谢四儿知道了什么关于她的秘密,令她不得不下手。”
“又是下毒,而且还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令我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毒娘子。”
“你该不会是觉得,赵妃卿才是毒娘子吧?”
“当然不是,我只是怀疑,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毒娘子压根就没有死呢?”
“没有死?”宫锦行蹙眉沉吟:“你的意思是说,当初在平安客栈被害的那个人并不是花汝?”
“毕竟,当时死者面目全非,谁也看不出她的真面目。而她头上戴着花汝的簪环,身上穿着花汝的衣服,我们就想当然地将她当成了花汝。”
“并非没有可能。可死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平安客栈的掌柜啊,案发之后,我们就四处张贴告示,寻找那个女掌柜的下落,结果却如石牛入海,一点线索都没有。
可能,死的那个人就是女掌柜,而真正的凶手花汝,四处招摇过市,也没有人留心。”
“然后花汝又回到了赵妃卿的身边?”
“假如杀害谢四儿的人真是赵妃卿的话,就有可能。”
花写意想了想,似乎想起来什么:“我先去劝劝想容,她或许能知道点什么。”
她走到花想容的身后,花想容哭得双肩一抽一抽的,有点可怜。
周围没有人关心她,也没人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