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是吧?我还打算在都城先推广呢!”
“绝对不行!”宫锦行义正言辞:“你觉得本王每天太清闲了不是?这衣服穿到大街之上,本王增派上万衙役,都不够维持治安的,这简直令人犯罪。”
“有这么夸张么?”花写意还撩着旗袍下摆扇了扇风,丝毫不以为然:“这原本就是从先秦两汉的深衣演变而来的,不就是露了点大腿么?
我凭自己实力长的肉,一没偷二没抢,为啥怕别人看见?再说我已经让人开叉很低了。”
“是否夸张,你看本王的样子不就有答案了么?花写意,你若是敢将这件衣服穿出这个门,让第二个男人看到,可就休怪本王心狠手辣了。”
花写意讨了一个没趣,一拧身子:“哼,脱就脱了,以后不穿就是,住在海边么,管这么宽。”
宫锦行眼睛还黏在她的身上:“当然,你可以穿给本王看,也可以天天穿。”
“想得美!”
“你吃着本王的米养出来的肉,凭什么不让本王看?本王也有份儿!”
“王爷您这要多厚颜无耻才能将好色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既然夫人是这样认为的,那本王就将厚颜无耻发挥到底,今儿本王就不回去了,好生看着王妃,免得飞了。”
“你可以试试。”
“试试就试试,一个堂堂摄政王就连一个女人都睡服不了,要有多窝囊。今儿,打死也不走了。”
花写意一拧腰,风拂杨柳一般,走到宫锦行的面前,伸手揪住了他的领带,红唇微启,吐气如兰。
“你可以睡我,但是就凭你?永远都睡服不了我。”
宫锦行喉结艰难地滑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
“不服来战!”
“你在挑衅?”
“是又如何?”
花写意轻拍他线条俊朗的面颊:“给你几日时间养精蓄锐,等我哪天心情好,就扒皮儿吃了你。看谁先招架不住求饶,看谁第二天扶着城墙走路。”
这神态,眼角眉梢都是说不尽的魅惑。
这话,分明就是暗示,锅里的肉就要熟了!
宫锦行听得都血脉偾张,跃跃欲试。
“择日不如撞日,我觉得,夫人身着旗袍的样子很威风,今日就适合你我大战三百回合。”
花写意起身,很认真地想了想,摇头:“不好。”
“为什么?”
“因为,我钱还没有攒够。”
宫锦行一噎:“我可以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