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拍着胸脯保证,说这药绝对没问题,王妃也肯定没有见识过。我还被三郡主训斥了两句,这才不得不将药递给她。”
侯爷夫人冷哼:“你个老贼婆,事到如今,还想着撇清关系,攀赖到别人身上吗?”
赵嬷嬷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狠心将手里剩下的那一粒紫丁香丢进嘴里,抻着脖子就咽了下去。
“老奴愿意以死明志,假如真的是老奴,就让老奴不得好死!”
三人相互推诿,冯婆子与丁妈全都将矛头指向赵嬷嬷。
侯爷夫人葫芦僧断葫芦案,脑袋瓜子都大了。
床榻之上,谢小三终于有了动静,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眸子。
侯爷夫人忙不迭地扑过去,搂着谢小三心肝宝贝地叫。
谢小三微皱了眉头:“母亲来了?现在什么时候?你怎么不叫人掌灯?”
侯爷夫人一愣,侧侧身子,让红烛的光照到谢小三的脸上。
“屋子里是亮堂的啊?”
谢小三扭脸四顾,有点茫然:“那怎么黑漆漆的?让人多掌几盏灯嘛。”
赵妃卿从一旁拿过一支烛台,在谢小三的眼前晃了晃,谢小三依旧无动于衷。
侯爷夫人顿时心中一沉,颤抖着手抚摸着谢小三的脸:“你,你的眼睛......”
花写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到外面。
身后,御医无奈地解释:“这毒毒性太烈,最是伤肝肾,三郡主的眼睛只怕是......”
然后,痛哭声骤然拔高。
宫锦行问:“她的眼睛还有治吗?”
花写意点点头:“慢慢调理,不是没有希望。”
宫锦行微蹙剑眉,疑惑地问:“赵嬷嬷服药之后,虽有症状,但是并无性命之忧。可见这紫丁香之毒的确不足以致命。
究竟是什么人下的毒,毒又是怎么下的?最重要的是,三郡主想要服毒陷害于你,这样机密的事情是怎么走漏的风声,被人借题发挥?”
“左右三个婆子其中一人必然有鬼。”
宫锦行略一思忖:“赵嬷嬷没有这样蠢笨,公然下毒。冯婆子与丁妈都是侯府的老人,应当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而且,她们都没有对谢媚瑾下手的理由啊。”
“或许,只是为了栽赃给我,也可能,是为了挑拨王府与侯府的关系。”
宫锦行略一思忖,觉得花写意的猜测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