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锦行侧身,望着身下的几点红梅,满脸的哀怨。
花写意扭脸,望了他一眼,心满意足地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怎么负责?这么多血啊,本王需要吃多少好东西才能补得回来?”
花写意不屑地“嗤”了一声:“矫情,流这么几点血就叽叽歪歪的。我每月都要流好几天呢,我说什么了?”
宫锦行冲着她晃了晃自己受伤的手指:“那能一样吗?啊?本王这叫受伤,被你划破的!你呢?你咋不用你自己的血呢?”
“疼啊。”
“本王就不疼了么?”
“谁让太皇太后是你娘呢?是你说宫里有这乱七八糟的规矩。再说了,咱俩一个出血,一个出力,很公平。”
“你是常有理。”
花写意叽叽咯咯地笑,就跟一只小母鸡似的。
“真小气,等回了家,我给你做泡椒猪肝和鸭血粉丝汤。”
“这就叫负责了?”
“否则呢?娶你?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宫锦行哼了哼:“血债血偿。”
花写意瞧着他一脸的哀怨,竟然莫名感到好笑,可怜巴巴的,撑起身蜻蜓点水一般,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行不?”
“不行。”
花写意又去亲第二口,被宫锦行一把圈住了。
“你分明也是喜欢本王的,是不是?”
花写意点头,承认不讳:“是又如何?”
宫锦行的笑意味深长:“你不肯跟本王圆房,该不会是怕疼吧?”
花写意的眸光躲闪,透着心虚:“谁,谁怕疼了?”
她在何嫂跟前说得一本正经,其实真的就是怂,的确怕疼啊。
这玩意,那么粗的针管,扎谁不疼啊?
宫锦行低声闷笑,他终于发现了打开这个女人的钥匙!并且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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