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写意心里纷乱如麻,不是滋味,不想再问,起身回了王府。
反正过几日于妈就回都城了,是非公道一问便知。
回到王府,宫锦行问起她去了何处,花写意只懒洋洋地回了一句:“将军府。”
多的不想说,宫锦行也没有问。
她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回到书房,左思右想,仍旧还是毫无头绪。
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代入了原主的感受,心痛,愧疚,想哭。
一直到用过晚膳。
她沉默寡言,宫锦行不时抬眼看她,有种被冷落的哀怨。
谢媚瑾在主院里用的晚膳,十分乖巧,不再跟花写意针锋相对,所以这顿饭吃的也太平。
用过晚膳之后,谢媚瑾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实话实说,花写意跟宫锦行之间,冷不丁地插进一个人来,两人都有点别扭,说话不再像平日那样肆无忌惮。
宫锦行也绷着脸,一本正经,不苟言笑,一副高冷的模样。跟在棺材里那个死皮赖脸的男人大相径庭。
花写意想跟他说起自己母亲的事情,也无法开口。
转身回了书房。
谢媚瑾跟着宫锦行去了他的卧房。
宫锦行竟然没有拒绝!
花写意装作不在意,可又忍不住侧着耳朵听两人说话。
宫锦行似乎是在批阅奏章。
谢媚瑾不像往日那般叽叽喳喳的,十分安静,两人偶尔说话,也是轻声细语,谢媚瑾偶尔还会轻笑一声,勾得花写意心里有点痒。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说有笑,令她心里忍不住酸丢丢的。
过了大半个时辰,谢媚瑾仍旧没有离开。
于是花写意将门悄悄地打开了一道缝。
谢媚瑾笑得十分开心:“痒,你真讨厌!咯咯!”
花写意的心不由一沉。
“哎呀,别蹭了,再蹭我可就生气了!呀,别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