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与花想容曾经有过两面之缘,还相谈甚欢,见她处境艰难,忍不住心生怜悯,多嘴替花想容求了一句情。
可这话听在谢四儿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
等他一走,立即叫过花想容,凶狠地问:“那卢公子为何替你求情?你们两人有什么交情?”
花想容经过与谢四儿这几日的相处,又恨又怕,低垂着头:“我与卢公子哪有什么交情?不过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而已,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不问你问谁?你我之事除了你家人还有赵琳琅之外,没有人知道,卢公子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向他诉苦?”
花想容微蹙了柳眉:“从嫁入侯府之后,我就没出过这个侯府的大门,就连三日回门都没有回一趟将军府,怎么去跟卢公子说?”
“这我怎么知道,你说你没有出过侯府,那我见天如何看不到你的人影?”
“你身边朱环翠绕的,我守在这里做什么?”
谢四儿挑起眼梢:“怎么?吃醋了?”
花想容冷冷地道:“有什么醋好吃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谢四儿顿时大怒,凶神恶煞:“你什么意思?说我不行是不是?”
花想容想起他对自己的折磨,不由自主地颤了颤:“不,不是这个意思。”
“本公子是不能满足你了,所以你就不守妇道,跑去勾引卢公子。你个不要脸的娼妇,不给你一点教训,你就不知道本公子的厉害。给我过来!”
花想容面色煞白,畏怯地后退两步:“你饶了我吧,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呢?母亲说,这几个月必须要仔细,否则会不稳的。”
如今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肚子里的孩子了。这是她后半生所有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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