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将军扭脸瞪了连氏一眼,连氏眉飞色舞,明显有了欢喜之色。
“谢四公子怎么了?”
富贵侯见花将军揣着明白装糊涂,也看出来了花家人的态度,尴尬地轻咳一声。
“这孩子不懂事,与贵府千金有了肌肤之亲,害怕本侯责罚,不敢跟本侯说。本侯也是刚刚得知此事,立即一路追赶过来。”
花将军也恭敬赔笑:“侯爷怕是有什么误会吧?小女被人所害,如今名誉受损,不得不背井离乡。
但是此事与贵府公子没有一点关系。小女也已经求证过,四公子当时正在与卢公子吃酒,侯爷多虑了。”
“犬子不懂事,本侯已经惩戒过他。现在他还躺在床上下不了地。否则,本侯肯定带着他一同前来,给贵府千金赔罪。”
花将军心中焦灼,他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喜欢做一些小聪明,但是并无大智,假如真的嫁进侯府,就怕一时说漏了嘴,给将军府招惹祸事啊。
他笃定地一口否认:“侯爷真的错怪贵府公子了,此事与四公子绝无丝毫关系。时辰不早,小女要早点上路了,就不耽搁侯爷时间。”
富贵侯不慌不忙:“贵千金已经有了我侯府骨肉,即便是到了里木关,本侯还是要让犬子亲自前往求娶。相信二小姐的亲身父母,应当不会拒绝这桩婚事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富贵侯只是在提醒花将军,他不过是个叔父,花想容的婚事还是要她亲生父母做主比较好。他就这样不清不楚的,将花想容送回里木关,有何颜面跟人家父母交代?
可这话听在花将军耳朵里,那就不一样了。
花想容的身世原本就是捏造,若是侯府的人真的追了过去,不是一样要露馅吗?
他一时间左右为难。连氏已经按捺不住。看侯府态度诚恳,她反而端起了架子拿乔。
“侯爷啊,不是我们夫妇不好说话,前两日,可是贵府公子翻脸不认人,说什么都不肯承认,还在大街之上将妇人我好一通羞辱。”
“回府之后,我一定让他亲自前往将军府负荆请罪。”
“可我女儿现如今已经声名狼藉,委实在这都城待不下去。”
“这个好说,责任都在我侯府,本侯担保,不出三日,肯定相安无事。”
富贵侯拍着胸脯打包票,连氏心里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