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莫非那日酒真的吃多了?我走的时候,你还亲自送到了门口,我不放心你,等你插上了院门方才走的,你怎么忘了?”
花想容一愣:“你说那院门是我插上的?”
赵琳琅捂着嘴笑:“你当时胡言乱语的,我就说你逞能,你还不承认。你若是不信,可以问我府上车夫,他就在门口马车上候着,可是亲眼见到你送我出来。”
花想容暗自咬牙:“你那日灌了我那么多酒,我都醉得不省人事了,哪里还能送你?你坑得我好苦!还想不承认么?”
赵琳琅装作一头雾水:“我怎么坑你了?你这一见面阴阳怪气的做什么?莫非是我与卢公子定亲,你心里不舒服了?”
“我就是不舒服!”花想容坦然承认:“你毁了我一辈子,你还想郎情妾意,和和美美?”
赵琳琅心越来越虚,正招架不住,谢四儿就跟闻见腥味的猫一般,凑了过来。
“花家表妹,好久不见。”
花想容心乱如麻,当农庄一事宫锦行一口否定之后,她就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谢四儿。
锦袍玉带,还有如此品质的玉佩,除了谢四儿,她实在想不起还能有谁。
可偏生这种羞人的事情又不好直白地问出口,冷冷地望着谢四儿。
“你们两人狼狈为奸,倒是都装得淡定。”
谢四儿也是一愣,装得更像:“我们做了什么了?表妹怎么这么大的怒火?”
花想容涨得脸色通红:“我问你,重阳那日下午你去了哪里?”
谢四儿皱着眉头想了想:“重阳下午?我跟卢公子一起,商议他与你表姐的亲事啊?”
花想容狐疑地瞪着他:“胡说!庄子里的长工说,那日见你出现在了庄子里。”
“这是谁胡说八道?”谢四儿抬手朝着卢公子招招手,示意卢公子过来:“你若不信,只管问他。”
花想容紧紧地咬着下唇,不甘地问:“重阳节那日下午,卢公子你在什么地方?”
卢公子不假思索:“跟谢四公子一起,吃了一下午酒啊。”
花想容愣住了。
谢四儿追问:“花家表妹气冲冲地打听这个做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