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花写意红着脸啐了一口:“你中了魔莲之毒,伤及五脏六腑,行不行的,自己心里没点B数么?”
宫锦行一阵急咳:“难怪,这般迫不及待想走,原来是嫌弃本王不能取悦于你。这对于男人而言,就是最大的羞辱。你只管这样写吧。”
花写意又熄火了。要真是这样写,被这男人如此解读,自己这张老脸还要不要?
“宫锦行!”
“哎。”
“你是故意的!”
“本王只是设身处地为夫人着想而已。”
“你若果真这般好心,就早点兑现承诺。”
“本王承诺过什么?将来你若重病,必然不离不弃么?”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你分明答应过,三日之后,我若帮你解了毒,你就要与我合离!”
“今日刚不过两日。”
花写意气得胸膛起伏,呼哧呼哧喘了半晌,咬紧牙根:“三日就三日,明天你若不肯兑现承诺,你就是条狗。”
宫锦行以手扶额,幽幽轻叹:“本王今日刚刚死里逃生,幸留一口气,夫人至于这样咄咄逼人吗?咳咳......”
不对,汪汪!
花写意觉得,假如这厮不是这样毒舌,自己断然不会这样焦灼。
刚开始急着逃离王府,那是大难临头,为了活命,谁若不逃那就是傻瓜。
现在太皇太后还朝,宫锦行安然无恙,王府里锦衣玉食,也挺不错,莫说三天,假如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她倒是乐得多吃几日他王府的粮米。
可这厮处处沾自己便宜,一张嘴就耍流氓,叔可忍婶不可忍!
再在他跟前待下去,自己万一兽性大发,直接扑倒他,不对,掐死他了怎么办?
惹不起躲得起,花写意仍旧还是躺回了她的棺材。
幸好府里的人过日子,这口棺材没舍得扔,就丢在正院后边。
追风还相当细心体贴地给她配好了棺材盖,说他夜观天象,今晚可能会下雨。
棺材就变成洗澡盆了。
花写意当然不能接受他这所谓的好意,棺材盖一盖,自己被宫锦行活埋了兴许都不知道。
结果,夜半的时候,天上真的飘起了绵密细雨。虽说不大,但打在脸上却是冰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