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你带我去北都时,吃的那种。”
颜望舒没办法把那家店顷刻间搬到沪城,但知道沪城也有一家还不错的素食餐厅,于是订了晚餐。
下午,温冉一心都在眼睛消肿上面,她用冰勺子冷敷两次,再画上淡淡的眼妆,终于满意。
快要出门时,有名牌服装店的人员来送服饰。
是女装。
温冉知道是给自己的,正面接受并欣赏。
有上衣,有下装,有针织连衣裙,有大衣,还有羽绒服,帽子,围巾……
温冉皱着眉头:“颜望舒,这是不是太厚了?”
她拎起羽绒服,鹅绒,大毛领,中长款。
现在也才11月下旬而已。
“穿那些。”颜望舒指了一下大衣,然后看着温冉手上说,“这个带在车上,晚上去坐观光巴士时候穿。”
温冉眼眸一亮,一点不掩饰喜悦,把羽绒服、帽子和围巾全部装进一个大袋子里。
两人先去吃饭。
颜望舒订了一个包间,他怕温冉饿,在离餐厅不远处提前打电话让准备上菜。
车辆开到一栋民国装潢的小楼外停下,颜望舒下车,把车钥匙抛给餐厅泊车员:“麻烦了。”
泊车员战战兢兢双手接下车钥匙,说了句,颜先生里面请。
颜望舒牵着温冉往里走。
进门处,有颗桂花树,是四季桂,这个季节还香着。
往里道走,能看见溪溪流水的莲蓬池,糅合文创展示和茶道茶艺的散台。
中途遇见一个认识颜望舒的服务员,引着两人往里走。
颜望舒客气拒绝:“忙去吧,不用管我。”
踩着木梯上了二楼,这里的顶面和立面以灰色为基调,狭长的走廊使分列两侧的包房既保持独立又互相关联。
用灯光让较局促的空间界面在宁静和丰富之间达到平衡,天光至上而下,明暗变化在空间中轻轻萦绕,有一种奇妙的韵律感。
这里包间名也很有意思。
绕竹,弄春,鸣幽,涧水……
温冉正欣赏着,突然旁边包间退出来一名服务员,温冉没注意,没躲开。
服务员感觉撞到人,迅速转身查看,托盘里的菜碟汤汁洒出,落到温冉手背上,连带着袖口也沾上污渍。
好可惜,颜望舒送的这衣服还挺好看的。
颜望舒把人往怀里一揽,着急问:“烫到没?”
说完,开始检查温冉手背。
温冉本来还在可惜衣服,被颜望舒这么一急,只剩甜蜜。
她抬头看着颜望舒:“是凉的。”
服务员知道闯祸了,九十度弯腰鞠躬,连声道歉:“对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温冉连忙虚扶起她:“不怪你,是我没注意,我没事儿。”
服务员是很年轻一小姑娘,像刚出来上班的,脸红了一片,眼睛也盛满泪水。
温冉忙说:“颜望舒,带我去洗洗吧。”
颜望舒瞥了一眼服务员,带温冉往前走。
温冉回头安抚了服务员一句:“我没事,真不怪你。”
包间里有独立洗手间,且开了空调很暖和。
颜望舒给温冉把大衣脱下来,带她去洗手,顺便擦了擦袖口的污渍。
擦不掉。
温冉叹口气:“拿去洗衣店洗吧。”
两人坐下开始用餐。
颜望舒对这家店很熟悉,好几道菜都能说道两句。
他给温冉盛了一碗汤羹,介绍:“这叫佛渡金沙,其实就是豆腐浓汤。”
汤里看不见豆腐,晶莹剔透的如同金沙。
温冉尝了一口,很好喝。
两人正吃着,木门被扣响。
不等回答,木门被拉开,是个年轻男人,满身名牌,手臂上挽着一个漂漂亮亮的明艳美女。
那个女的温冉认识,是个明星,但是叫什么名字,她忘了。
男人走进来,语气很熟稔:“望舒,听说你在这儿用餐,我立马就来了。”
他视线转到温冉身上,语气夸张:“哟,这美女是……”
不等任何人说话。
他道:“温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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