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菁有些晕，这一边叫姐一边要去看裳裳算怎么回事？

“你别叫我姐了。”

顾衡立刻改口：“母后。”

裴凛和凤菁震惊的望着顾衡，两个人一脸你是被邪祟上身了吗？之前的高冷呢？

顾衡叫过之后，倒觉得这称呼挺好的，姐姐之前照顾他，他一直想报答她，结果根本没机会，以后他成了女婿，可就有机会了。

顾衡正想得入神，裴凛出声阻止：“别，你还是叫姐的好，叫我姐夫。”

顾衡被裴凛怼得说不出话来。

他掉头望向凤菁，眼神越发的可怜。

这和他在外人面前完全不一样。

凤菁看着他的样子，像回到了小时候，别看阳阳现在很高冷。

小时候是个可爱的小萌娃，但凡受了委屈，到她面前就可怜巴巴的望着她，一副我很难受，但我不说。

凤菁叹气，望着顾衡。

“阳阳，你确定自己喜欢裳裳吗？裳裳嫁过人，还曾经流过一次产，这些你都不在意吗？”

顾衡怔愣了一下，心有些揪痛，他想到裳裳嫁过人，但不知道她还流过产。

顾衡望向凤菁，问起裳裳过去的事。

“她既嫁了人，怎么会和离，还流了产？”

凤菁想到裴云裳之前受的苦，心里有些痛，沉沉的开口道。

“是被她婆婆搓磨的，那老婆子不是亲婆婆，一直以来伪装得很好，我们就以为她不错，谁知裳裳嫁入王家，她一直撺哄她儿子，不准他多亲近裳裳。”

“家里还有个小姑子，那小姑子是那老婆婆亲生女，一直抢裳裳的东西，裳裳也没说这些，后来有次小姑子抢裳裳东西的时候，害得她流了产，再后来我们让她和离了。”

“其实说起来也怪我们这些做大人的，非要让她嫁人，那时候她才十六岁，懂什么？我们让她嫁，她也不敢说不嫁，嫁了受欺负也没有和我们说。”

凤菁说到这个，想起裳裳受过的苦，心里很是心痛。

阳阳若是想娶裳裳，她其实是愿意的，但一定要让阳阳搞清楚心意，她不想自己的女儿再受到伤害。

“你别看裳裳一天到晚开开心心的，其实她并没有我们看到的那般开心，也是我们一家子忽视了她的心理状态。”

“我和你姐夫以及云景他们，个个有事做，只有裳裳没事做，就难免想得多了些，有一段时间很是嫉妒她姐姐，做了不少的错事，我为此惩罚了她，后来她就变乖变听话了，但那不是真正的她，真正的她渴望爱，渴望一份全心全意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