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传信给南思琪和祁容音了?”
回营帐后,顾璟旭就写了一封信派人送了出去,苏晏之想不出来还有谁能解决当前困局。
“嗯。还有南思隐,他在东营,靠着这里,快的话今日应该能到。”
隔了一座城池,百里地,顾璟旭算了算时间,若是快的话,明日就应该能见到南思隐。
至于祁容音和南思琪,北国皇城距离这里还有一段时日,百姓应该等不得。
“好,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苏晏之左思右想,好像无事可做。
顾璟旭撩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坐了下来,“不做什么,就坐着。”
四个时辰,苏晏之就这么和顾璟旭一起坐在营帐内,从白日坐到了夜晚。
虽说和顾璟旭坐在一起也可以,但是坐在营帐内还穿着那么多衣服就有点不自然了。
为了不穿那么多,苏晏之就脱了自己的衣服上了床榻,而在顾璟旭眼里,苏晏之上床榻休息就是困倦。
整日困倦,就是没有精气,需要补气。
所以命令人又端了药过来,放在苏晏之的床头。
苏晏之看到药真的头都疼,活了二十多年,前半生被迫吃毒草,现在吃药,成碗成碗的喝,仿佛药罐子。
之前毒草尝不出味道,如今味觉恢复,可是生生感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