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声音,是苏晏之对自己过去的回忆,也是他一直的想法。
他能救什么人。
顾璟旭站起了身,走到了窗边,手轻轻的打开了窗户,微风吹过来,带着冬日特有的清冷感。
顾璟旭的声音清冷,但是尤为的清晰,“登位第一年,十五岁,改北国入兵之策,为沿街乞讨者留生路,至此北国流浪无家者上千人入了军营。”
“登位第二年,十六岁,经过寒冬,你纷发炭火和冬衣,探深山留守老人幼童,救贫困农户万户。”
“登位第三年,十七岁,注意到医者之苦,为北国民间医者供万两黄金辅助,解北国医术之困,让北国医术一举登上四国之首。”
这些,他都是在苏晏之以往批过的奏折之中找到的一部分事情。
包括攻打南国的决断,以质子为引,民心为辅这一决策,每一件事都是绝妙的,毫无破绽。
若不是苏晏之最后改了自己的决定,那如今四国之君必然是苏晏之。
这是必然,而不是一种猜测。